薄荆州急了:“阿辞,我和谢初宜真的没什么,你相信我。”
沈晚辞朝着他翻了个白眼,转过头专心去看展品了,由着他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自爆:“阿辞,衣服我让陈栩拿回来了,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?”
见沈晚辞不搭话,他又退了一步:“就算生气,你也别不理我,我当时刚好从夜阑出来,就撞上她被几个追债的欺负,顺手帮了一把。”
他把那天晚上的事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,“她在夜阑做兼职,衣服都被撕坏了,那么晚了,一个女孩子穿成那样回去不安全,我就把衣服给她了。”
怕她不信,他又急急道:“你要不信,可以问忱晔,他当时也在,我和那女人真的没有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,我让她把衣服扔了,也没想到她居然会留着。但这事不能算是我的错啊。”
要是早知道会搞出这么大一个乌龙,他宁愿拿回来烧了。
薄荆州火急火燎的解释了半天,就差没指天发誓,结果发现沈晚辞居然在听她同事讨论面前的一根柱子,还听得津津有味。
“……”他吸了口气,其实他更想吸氧。
在沈晚辞再次抬脚准备走时,薄荆州拉住她的手臂:“老婆,要不你看看我,我比柱子好看!”
他说这话也没有藏着掖着,半点不觉得这样哄老婆有什么不对,更不觉得丢脸。
正在研究文物的众人抬头,和善的笑容里带着一抹促狭:“阿辞,我们才刚来两天,你老公就眼巴巴的追来了,有什么误会就说开了,可别辜负了人家一番赤城的情感,现在这么深情专一的男人可不好遇啊。”
因为薄荆州的原因,沈晚辞特意落后了几步远,没想到还是被同事听到了。
她窘迫的红了脸,含糊的应了几声,将正在兴奋吃瓜的前辈们打发走了。
等人走远后,她立刻变了脸,双手环胸,冷冷淡淡的睨着薄荆州:“你就这一件事瞒着我的?”
她不确定他的身体是不是真没问题,准备诈一诈他。
本来很好回答的问题,薄荆州却一下子就卡住了。
沈晚辞看他的样子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他有事瞒着自己,可能还不止一件,而且没想过要坦白。
“呵……”
她冷笑了一声,彻底不想理他了,她居然还会觉得他可怜好rua,现在可怜的是谁?是年纪轻轻就瞎了眼睛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