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州哪能放她走,走了他就又要苦哈哈的开启追妻剧本了,于是想也没想就立刻跟了上去,“我不是不想说,是……”

对上沈晚辞那副’你要再婆婆妈妈的,就永远也别说了’的凶狠表情,他破罐子破摔道:“是怕你听的不耐烦。”

这么听来,他瞒着自己的,还不止一件事,沈晚辞有些烦躁,还有些不安:“你到底说不说?”

薄荆州:“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喝醉了,是我送你回去的。”

这段记忆已经有些久远了,沈晚辞花了一点时间才想起来,想起来的瞬间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:“你送的我?那……”

她十八岁的生日是聂钰诚组织人给她过的,那时候的她在家就是个灰姑娘角色,谁会记得她的生日。

没人记得,她自然也不会过。

那样更显得她孤零零的,像个可怜鬼。

是聂钰诚将她一把拽进了喧嚣的人群,他邀请了所有和她走得近的同学,又叫上了薄荆州他们,热热闹闹的组了个局。

他说:「十八岁是成人礼,得大办。」

自从妈妈过世后,沈晚辞就成了惹人烦的小白菜,他的举动将她感动得稀里哗啦,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。

她还记得聂钰诚当时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,半晌才无奈的抬手,摸着她的发顶,温润着道:「过了今天就是大姑娘了,就不能再哭了。」

整场生日宴,他都很照顾她,结束后,沈晚辞醉得一塌糊涂,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在酒店的房间,自然也以为是聂钰诚送她去的。

她照镜子时,还在自己脖子上看到了两个清晰的吻痕。

她一直以为是……

但聂钰诚后来没提起过,更没说要和她交往,沈晚辞就把那两个吻痕当成了醉酒后的意外,为此,她还背地里骂了钰诚半年的渣男。

沈晚辞气得声音都不稳了:“所以那个渣男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