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的装束也怪,戴口罩也就罢了,又不是做手术的医生,怎么会戴帽子呢。
江娅竹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将水杯递到自己面前,手指揪紧了身下的被单,咬着牙喊了一声:“纪子言。”
前不久她才提过这个名字,可当面喊,和背地里提,感觉是不一样的。
男人的眼睛微微弯起,眼角有明显的皱纹,“真高兴,我喜欢的姑娘还记得我,并且,记得这般牢。”
他当着江娅竹的面,摘下了口罩,还是记忆中的长相,只是老了点。
江娅竹:“……”
想吐。
都五十岁的人了,还张口闭口就是这种伪绅士的土味情话,也不嫌恶心。
“滚出去,”江娅竹拿起枕头朝他砸去,转身就要去拿手机给薄荣轩打电话,纪子言也没阻止,似笑非笑道:“你就不好奇他最近天天都寸步不离的守着你,今天怎么不在?”
江娅竹猛的看向他:“你做了什么?”
他将事先准备好的轮椅推过来,“许久不见,我们出去走走?”
愤怒终于战胜了恐惧,已经温柔了近二十年的江娅竹,再次被纪子言这个死变态搞破防了,张口就骂:“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毛病,五十多的人了,死的早的都投过几轮胎了,还他妈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事,医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