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悦知凑到沈晚辞面前,压着声音问:“我怎么感觉薄荆州现在越来越茶了?难道茶这种特质还能传染?吃个早餐还非要让你喂,喂就喂呗,他还非七弯八绕不直说。”
沈晚辞低声和她聊八卦:“你和霍律师这是成了?经常这么如影随形,我都要以为你们是在同居了。”
不然哪有这么凑巧。
在非工作的时候,有秦悦知的地方,十次有七次都能撞上霍霆东。
秦悦知拿手指戳她的腰,“我在说你和薄荆州的事呢,你别往我身上扯。”
沈晚辞怕痒,一边扭着身子躲,一边哈哈大笑,笑声传进薄荆州耳朵里,他更没心思处理这些烦人的事了,好在已经说的差不多了,于是便下了逐客令:“先回去休息吧,这几天大家都辛苦了,等警察那边的审讯结果出来再商量后续的事。”
霍霆东点了点头,拉着秦悦知走了,聂钰诚正好累得不想开车,就跟他们一起了。
房门关上,病房里安静了下来,外面走廊上不时有人经过,各种声音混在一起,很吵,愈发衬得只有两个人的病房里气氛静谧。
沈晚辞在收拾床头柜上的餐盒,薄荆州一直看着她忙碌,等了半晌,也没等来她主动问起他的身体,终于有些忍不住了,拉住她的手,“阿辞,你听我说,我……”
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,因为震惊,瞳孔微微放大。
因为被他拉住手的沈晚辞突然俯身,吻住了他的唇,女人的唇瓣柔软,哪怕什么都没涂,也好像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