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州脑子里一片空白,但却下意识的揽住她的腰,加深了这个吻。

他们一个站着,一个坐着,女人的长发垂下来,亲昵的落在薄荆州的肩上,有几缕还落进了他敞开的衣领里,缠上了他的喉结、锁骨……

金灿灿的朝阳从窗外透进来,给两人镀上了一层暧昧浪漫的暖色光晕。

这画面,很是唯美。

也不知吻了多久,薄荆州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沈晚辞的唇,看着上面潋滟的水光,以及女人眼底的水润,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得在她的腰间摩挲,半晌才吐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,“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,都不痛了,是不是可以出院了?”

薄荆州一脸认真,要不是他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明显的欲,她就要信了。

她无情的打破他的幻想:“这两天你都得在医院里呆着,而且就算出院,你现在的身体也不能做剧烈运动,都内出血了,起码得静养个几个月吧。”

薄荆州:“……”

沈晚辞在床边坐下,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,许久后才开口:“不会不要的。”

“就算你忘了,我也不会不要你,没了那些过往的记忆,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别的记忆,记忆之所以可贵,是因为创造它们的人,而不是记忆的本身,只要人还是同一个,旧的和新的,就不会有区别,”怕自己说的太含蓄,他听不懂,沈晚辞又重复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