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州的性子有多倔,沈晚辞这段时间深有体会,知道这事如果不顺着他的话讲,肯定要没完没了,所以在他看过来时,她立马点头:“好。”
秦悦知:“……”
她好想跳起来给他一脚,碧螺春都没他绿,但她没想到,更无语的还在后面。
薄荆州见沈晚辞顺着自己,愈发得瑟,眉眼间满是得意 :“她还说我脑子有病。”
秦悦知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,居然还能亲眼见一回狗仗人势的嚣张劲儿,气得张了张嘴,半天说不出话来,她扭头看向一旁的霍霆东,男人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,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但坚定的认为,他肯定和她一样,在心里骂薄荆州是个傻逼。
沈晚辞睁着眼睛说瞎话:“没有。”
“有,她问我怎么了的时候,抬手指了指脑袋。”
“她说的是她头痛。”
老婆不为自己说话,还帮着别人说谎骗他,薄荆州不高兴了,“我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,不是傻了,她就是在说我有病。”
秦悦知:“??”
狗男人失忆了还这么爱告状,果真人憎狗厌是骨子里就带着的,和记忆并没有关系。
她气得脑仁都疼了,一扭头,就瞧见了身侧的霍霆东,心思一转,立马动作夸张的挽住他的手,仰起头,可怜巴巴还夹声夹气的道,“老公,有人诬陷我,你快告他诽谤、陷害,给他发律师函。”
沈晚辞:“……”
霍霆东顺着她的话哄道:“……公司有几个合同还等着他回去签,等他签完了再告。”
秦悦知说这话就是故意阴阳怪气薄荆州的,所以在得到霍霆东的回应后,立刻就抽回了手,不止如此,她还往旁边移了一步,和他拉开了距离,将翻脸无情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她和晚辞有半年没见面了,憋了一肚子的话想和她说,她在接到人之前甚至还想着让他们两个男人单独去吃饭,免得妨碍她们说悄悄话。
结果从出口一直到停车的地方,她硬是没找到机会和沈晚辞说上一句话,连挨近些都要招来薄荆州戒备的目光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