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时,秦悦知先他一步握住了后车门的把手,对薄荆州扬了扬下颌:“你坐副驾驶。”
薄荆州看了眼驾驶室的霍霆东,又看了眼沈晚辞:“我坐后排,我要挨着我老婆坐。”
“不行,你坐前面。”
“凭什么?”
“凭这是我的车,”秦悦知硬气道:“所以你就得听从安排,让你坐哪你就坐哪。”
她想和晚辞贴贴,她有好多话想和她说,虽然平时在手机上也聊天,但见面和隔着手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。
“……呵……”薄荆州冷笑一声,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扔给她,态度张扬,像极了那些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纨绔富二代:“现在这车是我的了,你不准……”
他本来想说‘你不准坐车’,但想到这个讨厌的女人是阿辞的闺蜜,又憋着气改了口:“你坐前面去。”
秦悦知:“那你问晚辞,她想和谁一起坐?”
这要换成以前,薄荆州肯定会让步,他虽然是圈子里人人巴结讨好的太子爷,但在沈晚辞面前,他却是自卑又敏感的,哪怕两人已经结了婚,但他还是下意识的觉得,自己在她心里并没有特别重要。
他觉得在沈晚辞心里,江娅竹比他重要,秦悦知比他重要,姜二爷比他重要,甚至连聂钰诚都比他重要。
但现在他失忆了,这些人他都忘了,他只知道沈晚辞是他老婆,两人既然结婚了,那肯定是深爱彼此的,所以他很有底气的回道:“她是我老婆,肯定是想和我坐在一起,你别想挑拨我们的关系。”
秦悦知看不下去了,扭头对沈晚辞道:“晚辞,你管管他,他到底是动的什么手术,是不是跟哪个倒霉催的熊孩子换脑子了。”
沈晚辞捏了捏眉心,但对薄荆州这种变态的粘人劲显然是早有体会,她对秦悦知道:“你先坐前面吧,等会儿去了餐厅和你说。”
薄荆州朝着秦悦知露出一个挑衅的表情,意思很明显:看吧,我就说我老婆要挨着我坐。
秦悦知朝着他翻了个大白眼,气冲冲的拉开副驾的门:“我觉得去了餐厅,我们可能只能眉目传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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