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交谈声还在继续,沈晚辞有些尴尬的看了眼静默无言的顾忱晔,作为被谈论的主角,他表现的十分淡定。
她没他那么好的心理素质,也不喜欢听墙角,便打算先离开,但脚一挪动,鞋跟就磕碰着地面发出了轻响,男人转过头,视线重新落到了她身上。
沈晚辞:“……”
她刚要说话,洗手间的门就被拉开了,在里面聊天的三个人说说笑笑的走出来,脸上灿烂的笑意在看到门外的顾忱晔后,立刻僵在了脸上,结结巴巴的开口:“顾……顾公子,您……您怎么在这里啊?”
顾忱晔笑了一下,嗓音清润:“你们说谁是颠婆?”
“……”
这话谁敢接,又不是活腻了想投胎。
周遭一片寂静,连客厅里的嘈杂声都变成了背景音,这样紧绷的氛围里,沈晚辞也不好发出声响吸引他们的注意,便被迫站在一旁吃瓜,刚开始她还觉得尴尬,后来就释然了。
反正被人议论的不是她,丢脸的更不是她。
“阿辞,”薄荆州久不见沈晚辞回大厅,便寻了过来。
走廊上静得让人心慌的氛围瞬间被打破,沈晚辞急忙迎上去:“她们背后议论言小姐,恰好被顾公子听见了。”
薄荆州点头,没有要插手的意思,只道:“走吧。”
回到大厅后半晌,沈晚辞见那几人还没回来,蹙着眉问身侧的男人:“顾忱晔不会对她们做什么吧?”
她虽然不知道他和言棘的感情有多深厚,但从薄荆州之前的描述中可以判断,这就是个极度宠妻的疯逼,正常人再怎么深爱,对方要杀自己时还是会下意识的犹豫一下要不要反抗,但据传他不止不会躲,还会给对方递刀、善后,主打一个贴心。
沈晚辞怕顾忱晔会一激动,把她们都噶了去言棘那里邀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