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觅则是内疚。
傅凛鹤抬头安抚冲她笑笑,这才看着瞳瞳道:“以前是爸爸弄丢了瞳瞳和妈妈,导致瞳瞳和妈妈找不到爸爸,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瞳瞳很惊喜,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人又忍不住好奇朝傅凛鹤卧室探头看去,但没敢直接进去,反而是转过头、眨巴着大眼睛试探问傅凛鹤:“那我能进去看看爸爸的房间吗?”
“当然。”傅凛鹤摸了摸她的头,“爸爸的家就是瞳瞳的家,瞳瞳想看什么,做什么,就和在家里一样随意就好。”
“好啊。”
脆生生一声应后,瞳瞳就跑进了主卧,惊喜地这么摸摸,那里看看,还小心翼翼爬上了傅凛鹤的床,试着在床上蹦了蹦,又惊喜看向傅凛鹤道:“爸爸的床好软哦。”
这种无意识中流露的边界感让傅凛鹤心里的心疼和酸楚更甚。
这是她在他们住的地方不会有的话语。
在她潜意识里那里才是他们的家,而这里只是爸爸的家。
傅凛鹤没有再刻意去纠正她,只是微笑问她道:“瞳瞳喜欢吗?”
瞳瞳兴奋地连连点头:“喜欢。”
人也不停地在床上蹦。
“那我们先搬回这里住,好不好?”
傅凛鹤问道。
瞳瞳蹦床的动作停了下来,神色看着有些纠结。
她忍不住扭头看了看时觅。
“妈妈。”她犹豫叫了时觅一声。
时觅抬眸微笑看她:“怎么了?”
瞳瞳也不知道她叫妈妈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