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话反正是不值钱的,我索性能想到多少就说多少,先把他稳住再说,至于之后跑路的事,就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容熠川见我答应,自然无比地向我伸出了一只手。
我心中警铃大作,连忙强调道:“容总,我答应的是当你的随身画师,这——”
他都已经跟莫荔确认关系了,现在为了验证我的身份,不惜牺牲色相做到这一步,未免也太豁得出去了。
容熠川压低了声音:“我的意思是把画箱给我。”
我尴尬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,忙不迭地把画箱子递了过去。
都已经答应给他画油画全身像了,里面的东西自然也没有继续遮掩的必要,他想看的话,就随便看好了。
可容熠川就只是单手接过我的画箱,然后头也不回地迈步向前走去,是半点不怕我再逃跑。
我猛地意识到画箱是成了他拿捏我的“人质”,后悔的同时连忙跟了上去,是想看看他还能折腾出什么试探我的法子来。
既来之则安之,至少我不用为接下来的生活费发愁了。
我默默无言地跟着容熠川往广场附近的商业区走去,直到进了一家知名五星级酒店的门厅,也仍旧识趣地没多打听他接下来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