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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内涵的污污的句子(公主车上荫蒂添的好舒服)

话语 2022-12-31
有内涵的污污的句子(公主车上荫蒂添的好舒服)

 

龙城的初秋,暴雨将至,天空一片混沌,像是撕裂后一道好不了的伤口。

 

半岛酒店顶层,女孩一袭白裙躺在床上,秋水般的眸子微阖着,她努力撑着眼皮,却怎么也使不上劲。

 

男人站在窗边,雷鸣之后,雨滴倾盆而下,落地窗倒映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形,他嘴唇微抿,半张脸陷在阴影里,看不清脸色。

 

江萱头晕目眩,只感觉天花板都几乎塌陷下来。

 

她抓紧床单试着起身,脑海中浮现着徐清彦的脸,胸口骤然锥心般的疼。

 

三小时前,她的男朋友告诉她自己欠了一大笔债,准备逃跑前来场最后的道别。

 

江萱到了他家后就被灌醉了,醒来后,发现自己被送到了这里。

 

她怎么也没想到,徐清彦会把自己送到祁珩的床上抵债。

 

男人转身,一步步靠近,他的身上总是有股烟草与檀香混合的味道,苦涩而沉重,清敛淡漠的眼带着一股不屑微微睨着她。

 

她的喉咙充斥着难闻的血腥气息,勉强张开嘴,哑着声唤了句:“叔。”

 

徐清彦或许没有料到,他的债主正是江萱的叔叔祁珩。

 

祁珩找了张椅子坐下,懒洋洋的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江萱,漫不经心回答道:“真巧啊。”

 

江萱纵使害怕地要命,也不断说服自己保持冷静。她和祁珩相处了两个月,一直相安无事,对方毕竟是她的叔叔,念在这段血缘上,他应该不会做什么。

 

“我......我想回家。”她的双眼雾气蒙蒙,嘴唇像刚盛开的花朵般娇艳欲滴,祁珩冷着脸,毫无动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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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男朋友谈得不错。”祁珩俯下身,似笑非笑地望着她。

 

这张脸在任何时候都极具诱惑,好看得令人窒息,但江萱完全没有心思欣赏,以她对祁珩的了解,对方吃软不吃硬。

 

她的眸子像小鹿一般灵动,眨了眨眼睛作可怜状道:“萱萱不该相信他的。”

 

“还有呢。”

 

祁珩没有抬眼,继续问她。

 

“不该偷跑出来的。”她抓着祁珩的手腕,恳求道,“我好难受,你带我回去,好不好?”

 

浑身散发着莫名的燥热,她连说话的尾音都染着一丝勾引的意味,江萱明白是徐清彦给她下了药,祁珩感觉到了她发烫的指尖,终于抬眸对上她。

 

“回去做什么?”他靠近了一点,炙热的呼吸均匀地撒在她的脸上,那股烟草的味道夹杂着男人独特的成熟气息,江萱下意识夹紧腿,不让自己露出异样。

 

她对这个叔叔向来没有好感,只是因为父母过世被迫寄宿在他家,而如今身体却很诚实的流露出欲望。

 

“回去,回去看病。”她挤出两滴眼泪,“叔,萱萱生病了。”

 

“徐清彦欠了我五百万,拿你来抵债。”祁珩的眸子骤然锁紧,一丝心疼的意味都没有,“倘若我就这么放你走,岂不是太亏了?”

 

话音刚落,江萱心中的计划被彻底打乱。

 

她父亲说的没错,还在世的时候,他便告诉江萱,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,可是从不来往,因为他很可怕。

 

他靠着异于常人的头脑,在短期内迅速发家,家财万贯,而这个人心狠手辣,对谁都不留情。

 

两个月前,她在空荡荡的家里被人接走——因为还未成年,祁珩顺理成章变成了她的法定抚养人。

 

她的印象中,祁珩从未笑过,只要他在家,房门总是紧闭,她的一切行踪都必须向他报备,因为他不喜欢自己乱跑。

 

回过神来,她死死盯住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“你想做什么?”

 

少女的裙子已经撩至大腿根处,她的双腿纤细修长,说话的时候胸脯一起一伏,鸢尾花的香气从漆黑的长发间溢出,她是个美人,只不过不太听话。

 

祁珩只是用手指轻轻戳了下她的肩膀,她的脸便涨红,樱桃小口嗫嚅着,底裤湿了一片。

 

“你说呢。”他轻轻笑了起来,江萱瞪大眼睛,头皮发麻,她的裙子肩带已经被祁珩褪了下来。

 

“等下!”她立马大声叫停,保持理智道,“祁珩,如果你今天碰我,我会去报警。”

 

“大众若知道了西南集团的CEO是个强奸犯,会作何反应呢?”

 

祁珩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,活像一只刚出笼子的小老虎,他也不恼,竟低声笑了起来。

 

“你威胁我?”

 

“没有。”江萱的底裤已经湿的不像样子,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向祁珩靠近,但她仍抵抗着。

 

“我只是在告诉你,这么做的后果。”她冷笑一声,毫不畏惧,“祁珩,你大我十岁,孰是孰非,利害关系,想必你比我清楚。”

 

“挺聪明。”祁珩倾身而下,随后猛地压住她的手腕,她被迫与他四目相对,他眸色沉沉,眼底一片戏谑:

 

“不许叫我大名。”

 

“还有萱萱,你太年轻。”他的手缓缓下移,停在胸口处,“有人可以制定规则,有人就可以修改。”

 

“你觉得。”

 

江萱难堪地别过头,知道自己斗不过祁珩,屋内顿时一片寂静。

 

体温正缓缓上升着,祁珩的每一次触摸都极具挑逗,她蹙着眉,咬紧牙关,不给对方一丝得逞的机会。

 

徐清彦的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,还记得临走前那一刻,他哭丧着脸,握着她的手说了无数个对不起。

 

江萱本以为是他是不舍得这段感情结束,现在想来才知道,那一声声对不起,是因为把自己卖了而忏悔。

 

她眼神空洞,自嘲般扯了扯嘴角。

 

她和徐清彦在一起的原因,不过是他的样貌和那个人有几分相似。

 

自从那个人离开后,江萱一直寻找着任何一个可以替代他的人,徐清彦的出现,让她寂寥的心得到些许慰藉。

 

想到这里,她攥着手,如果此刻有把刀,她必定会毫不犹豫地捅进他的心脏,看着他跪在地上求饶,鲜血一点点流干为止。

 

“还在想他?”祁珩松开她的手腕,来到书桌前倒了杯水递给她,“喝了。”

 

江萱恶狠狠地盯着他,祁珩嘴角微漾,觉得她有点好笑:“放心。”

 

“我若是想干什么,你还有瞪着我的机会吗?”

 

江萱接过他手中的水,咕嘟几声喝下,水的温度很凉,她略微清醒了些。

 

“说吧。”祁珩双手插进西装裤子口袋里,“和他怎么认识的?”

 

“舞蹈学院。”江萱低着头开口,“他是学校门口的安保。”

 

“噗。”

 

祁珩神色微动,清冷的眸子里透露出丝丝不屑:“品味不错,这种人萱萱都看得上?”

 

“与你无关。”

 

“谈了多久?”他的目光扫过她胸口的琥珀项链,“在来我家之前?”

 

“嗯。”江萱承认,“三个多月。”

 

“没想到啊。”祁珩将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她,示意她披上:

 

“萱萱看着挺聪明,实际上这么好骗。”

 

“我怎么知道他和你有关?”她猛地抬头,眼里满是愤懑,“你想多了,我根本就不喜欢他,也不在乎。”

 

“好。”祁珩的手骨节分明,修长的指节略过她的下巴,毫不在意的模样。

 

“我倒要看看,这句话是真是假。”

 

“走吧。”他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,临走前嘱咐道,“车在酒店楼下,我会让服务生带你下去。”

 

祁珩离开半晌,女服务生便推门而入,药效未退,江萱的手脚使不上劲,他们合力将她抱上轮椅,带下了楼。

 

刚坐上车,困意袭来,江萱终于撑不住闭上了眼睛,祁珩坐在她身旁,淡淡睨了一眼,吩咐司机道:

 

“老赵,先回家吧。”

 

“祁总。”司机提醒道,“等下有一场并购会议,公司所有高层都会参加。”

 

“我知道。”祁珩的手中放着一本《经济学人》,他揉了揉眼睛道,“推迟到明天吧。”

 

话音刚落,他瞥了瞥熟睡的江萱。

 

这个小孩,尽给他找事。

 

江萱睡得昏沉,迷迷蒙蒙间,她感觉整个人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,她躺在对方结实的胸膛里,感觉格外安心。

 

梦里的声音忽远忽近,场景急速变化着,先是母亲绝望的面容,随后变成了自己在父亲葬礼上咯咯笑出声的模样。

 

江萱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,手心渗出大片冷汗,过往的种种挥之不去,像是一块尘封在内心的石头,拿不起也扔不掉。

 

打开灯,咽下一口水,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她平复心情后推开门。

 

楼下厨房的灯亮着,祁珩围着围裙,背对着她忙碌着,锅内的蒸汽徐徐上升,他见状,倒进一颗切好的西蓝花。

 

“醒了的话就坐着,等下吃饭。”他没有回头,声线依旧冰冷。

 

江萱翻了个白眼,但心里也忍不住好奇。

 

这是两个月来祁珩第一次下厨,以往他们碰面的机会很少,都是家里的厨师做饭,今天怎么有闲情逸致亲自动手了?

 

她托着腮,情不自禁地望对方站立的方向望去,祁珩的身形和自己父亲有些许相似,不过比他高了不少。

 

他们有着相似的轮廓,但祁珩生得更为俊朗,气质也阴冷许多,靠近的时候,让人觉得仿佛坠入深渊。

 

他做了两道意式菜——培根意面和烤鸡胸沙拉,江萱望着意面上寥寥无几的芝士碎屑皱起眉:“放少了。”

 

“少吃点。”祁珩提醒了句,江萱才想起来下周舞蹈学校要称体重,只得作罢。

 

她心里憋屈,又不敢朝祁珩发作,只能将火气都撒在眼前的这盘面上,祁珩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,这点同他父亲一模一样。

 

想到以前的家庭,她便郁郁难平,心绪如同野火一般燃得猛烈。

 

两个月前,她的父亲祁鸣葬身于火海中,连着一起去世的还有他的情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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