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巧月尤其注意年宿宿的反应,女宾席和男宾席并未隔开,而侍卫说话声音并未刻意放低,离得近的几乎都听到了。
年宿宿眼睛一定,攥紧了手帕,蠢蠢欲动有起身的趋势,胸膛起伏几下最后还是忍住了。
年巧月坐她对面,嘴角微微上扬,看来年宿宿这个反应,应当也不知道李瑶鸢昨夜吊死在家里的事。
这更说明了昨夜情况有变,所以李瑶鸢才没从西门离开,至于这个变故是什么,世上恐怕只有年宿宿一人知晓。
箫剑霆俯身攥起侍卫的衣领,“李姑娘出什么事了?仔细说清楚!”
侍卫左右张望,表情为难,他犹豫着,这样晦气的事,真的适合在这种场合说吗?
可箫剑霆提着他的领子往上一拎,大有他再不说就动手的意思。
侍卫只好实话实说:“李姑娘……昨儿夜里在房中缢吊自焚了。”
箫剑霆两眼一黑,身子晃了晃,被箫鹤林扶住,“大哥……”
秦君郁挥手让侍卫退下。
众人一片哗然,有震惊的,有害怕的,更多的是诧异地瞪眼张嘴,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。
箫剑霆脸色煞白,站稳后推开箫鹤林,他跑了出去,不管身后传来何种喊声,他头都没回,冲出了箫府。
年宿宿拍桌而起,提裙奔了出去。
箫云筝去取酒,回来时正好听到侍卫那句“李姑娘缢吊自焚”,她心一揪,酒壶砸了,人呆在原地。
“哗啦”一声。
箫鹤林转头,看到箫云筝惨白的脸,正准备喊她,话未出口,人已没影了。
秦君郁在背后拍拍他的肩膀,“先安抚好宾客的情绪吧。”
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乱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