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叫他被流芳千古,反转出一个绝对胜利的时机。
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一定是这样的。
我只能先应下来。
接下来两日,我闲暇时间刻意跟着那天伺候的太医去了两次煎药房。
能看出来这个太医水平非常有限。
正是因为有限,所以他才能被留在陆凝也身边照料药食。
因为他根本看不出药方被人掺了假。
他只以为陆凝也当真是病入膏肓,云苍要亡了。
好几次他都战战兢兢道:“这么多人看过陛下的病,都没有治好,我定然也不能,一旦北盟打过来,陛下若是病发,那就、就——我不会被抓去殉葬吧?”
我挑拣着他的药方,将要用的药偷偷藏进衣袖里,以备夜里拿回宫女房配置解药。
一边应付他:“若是北盟真打过来,我们早晚都是死。”
这么一说,太医两眼翻白,看起来马上就要厥过去。
他不仅水平有限,还非常怕死。
连药包里的东西少了三分之一也没有发现。
我将药研磨之后,制成药丸,放进了小罐里,趁着每日侍药的那点时间,交给陆凝也。
他病到这个地步,对方已经不会过度分出精力替他诊脉了。
所以他的毒是不是有在减轻,只有我跟他知道。
而他虽然有时候对我没有好脾气,可我递过去的药,他想也不想就往嘴里扔。
丝毫没有半分疑虑。
倘若我是居心不轨,想趁此做什么,他早就死了。
好几次我想提醒他,可话到嘴边,又觉得不合适。
倒是高辛夷,我并没有经常见到她。
那日她说要处置奏折之后,也只在第二日白日来过一趟。
见了陆凝也出来,她避开人走到我面前,仰脸看我:“看来你天生手段不一样,这么快又被你找到机会了。”
喜怒不可辨,但眼底的讽刺意味很明显。
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是我说话不作数在先,但我以为陆凝也会跟她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