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到最后我也只能说:“对不起。”
又接着保证:“我实在没想到是这种局势,等他转危为安,我会立刻离开。”
“你没听过么,身在局中,就由不得你了。”
说完她越过我离开,至今第三日,我没再见过她。
而前朝的局势我更加了解不到,只听说边境那边,萧牧野的成安军发动了一次突袭。
并且顺利拿下北盟边境的一座城,大军压境,更进一步。
这无异于给了云苍无比大的信心。
但我还是不安,北盟怎可能如此轻易被攻下第一座城呢?
究竟是失利还是计谋?
宫里的氛围似乎一下子松懈不少。
主要还是宫人们,此前人人自危,都觉得云苍要完了,他们也要玩了。
这小小一场胜利,无异于一种振奋人心的鼓励。
云苍帝都一入冬就萧条,但皇宫东北角有一颗几十年的柿子树。
柿子寓意好,不过宫人们嘴馋,低处的已经被摘干净,只有高处枝头稀稀落落挂着几颗橙黄。
我叫人架了梯子,又怕旁人手脚粗重,于是自己上去折了下来。
捧着花瓶进陆凝也寝殿时,平素执勤的那位禁军正从他床前退开。
我知道他姓卫,卫东行,目前唯一可以确认身份的‘对方’的人。
“柿子?”他看着我手中的花瓶,那几颗橙红的柿子颜色鲜艳:“事事如意?”
他趁着我猝不及防,剑柄抬起一撞,整个花瓶掉落在地。
我轻呼了一声,伸手去拦,却被溅起的瓷片割破了指腹。
柿子摔得面无全非。
“不用费心了,陛下这身体眼看好不起来,我替陛下寻了个好去处,明日就动身吧。”
血涌出来,大殿的氍毹上照进一点残阳,冬日的黄昏,令人觉得浑身发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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