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泯意识到她的拒绝,心照不宣扯出笑容。
“阿徽,再见。”
楼下,霍砚深默默拉上阳台门,重新躺下。
晚风太凉,吹得他嘴唇苍白,指尖冰冷。
他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。
“叫明徽来。”
霍砚深几乎用尽力气。
文聪警觉,应声要走,忽地记起上午未说完的话。
“霍总,夫人找您之前,找过太太,两人爆发争吵。”
“后来夫人见完您,又去找了太太,这次谈话很神秘,只有两位当事人才知道内容。”
……
明徽推开门时,霍砚深正发愣。
“找我来有什么事?”
文聪守在门边,时刻警惕望她。
明徽心知肚明,担心她冲动,将面前人开肠破肚。
“母亲找你谈什么?”
他想质问明徽,是否对薛泯产生感情,可又怕越质问,将人推得越远。
明徽拧眉,“你无权知道。”
她凝视霍砚深伤口。
高级单人病房恒温,男人依旧赤裸上身。
不过他轮廓比之前单薄一倍,精壮结实胸肌腹肌像瘪了的气球,干枯落败。
“想再来一刀?”
霍砚深挥手打断她视线。
明徽冷笑,“求之不得。”
霍砚深也随她笑,不过笑容更惨淡。
明徽耐心消耗殆尽,伫立在床位,“你到底有什么事?”
霍砚深抿紧唇,不知该怎么说。
愁绪思念化作烈火,却融不化爱人冷冰冰的心。
以前,他会质问,会恼怒,因为他知道明徽不会离开他。
可现在他不敢了。
思绪百转千回,落到明徽穿的细条纹病服上,又看向自己穿的病服。
他心中稍稍慰藉,至少穿上了“情侣装”。
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,我让文聪去撤案。”
明徽抬眸,“什么条件?”
“跟我回北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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